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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声

    

第十七声



    出了虎xue又入狼窝,陈莺莺已经放弃和这些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讲道理了。

    陈放把陈莺莺带回别墅,也没开灯,就着月光欣赏衣衫凌乱的她,身下的女人心虚地移开眼,不再像以前那样抗拒他的靠近。

    “凭什么,你就能原谅他?”

    “你以为宋祈又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他提起宋祈,陈莺莺气愤地瞪他一眼:“反正比你们好……”

    陈放笑她天真,把她肩上要掉不掉的衣服扯下,亲吻她的肩窝。

    “陈莺莺,你别在我面前装横,怎么对着周礼川不这个样,就因为我年纪小是吧?”

    说自己年纪小的人动起手来一点都不含糊,纤长的手指插进刚刚被另一个男人抚摸过的地方,陈莺莺恨得锤他。

    不知从何而起的无力感,陈莺莺不想掉眼泪,她问陈放:“你们又不缺女人,放过我不行吗,我出国,我离开这,我去哪都行……”

    陈放捏住她的下巴晃晃,嘴角扬起,是一种看起来很开朗却又很凉薄的笑。

    “想跑啊?”

    “行啊,给我上,我腻了就让你走。”

    陈莺莺推他:“你做梦!”

    陈放用了狠劲,把她按死在床上,恶狠狠地盯着她:“那你跑,你跑到国外,我就让人抹掉你在国内所有的档案,你想成为黑户吗,和你爸妈说你犯罪了,所以国家注销了你的所有信息,你这辈子都别想回来了。”

    心脏跳得太快了,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声,喉头涌上来的酸涩,所有人所有事都在逼着陈莺莺向他们妥协。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阶层分化,上层的人轻而易举就能决定底层的人是死是活,陈莺莺今年才十九岁,父母健在性格温良,她拿什么和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斗。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们……陈放,啊——!”

    陈放嫌她吵,用带着她体液的手机插进她的嘴里,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舌头玩,带着rou欲与渴望。

    没办法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又被陈放抹到精致的锁骨上,水光粼粼又泛着白。

    真好看。陈放盯着那一片雪白,止不住地想陈莺莺怎么敢离开,越想手上的劲越重,痛得陈莺莺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想让他停下。

    陈放松了力气,抽出手指去揉她的胸,抚慰早已挺立的rutou,快感有了宣泄的缺口,陈莺莺叫出了声,这是她第一次不管不顾地因为快感而呻吟。

    反抗不了,反正不管是高潮时迷乱的表情还是潮吹时失神的样子,都被他们看过了,与其被强迫着受伤,不如主动配合,早点结束。

    婉转的莺啼真的很动听,陈放不遗余力地赐予她快感,想从她身体里榨出更多丰盈的汁液,唇舌与藏在蚌壳里的阴蒂共舞,手指在窄小的xue道里扩张,抽插间变换着角度刺激陈莺莺的敏感点。

    不仅是舒服,陈莺莺被刺激地仰起头,指缝间是陈放的头发,水声与呻吟交缠,是欢愉的赞歌,是她无数次在男人身下盛放的证明。

    她也干净不到哪里去,被三个男人玩过,有什么资格立着牌坊。

    “啊……陈放,别舔,啊!——”

    陈放嘬了一口阴蒂上的滑腻,任由陈莺莺潮吹的yin水打湿他的下巴,等到陈莺莺抽咽着松开手,陈放才撑起身,抹掉自己下巴的湿润再放进口中品尝。

    全程一眨不眨地盯着陈莺莺,一定要看着她高潮的表情才能感到安心,才能确认这个人跑不掉。

    明明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

    恍惚间陈放又很温柔地舔吻她的嘴唇,将那些混乱不堪的液体渡到她嘴里,陈莺莺被呛到,推开陈放趴到一半掩着嘴咳。

    这体位正好方便了陈放,他抬起陈莺莺的右腿,硬挺的yinjing擦着阴蒂cao弄,前戏做的太足了,充沛的滑腻让粗大的茎头好几次滑过xue口差点就进去了,陈莺莺喘了几声,难耐的揪紧身下的床单。

    偏偏陈放不肯给她个痛快,把她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并起来抬到肩头,就着这个姿势cao她的腿。

    陈莺莺从小就很注重身材的管理,在舞台上跃动的身影一定要像雕刻家刀下那么完美,覆盖着骨头的rou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要真正做到古人口中的骨rou均停。

    现在大腿处的白腻被陈放掐着,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一片雪白里,留下带着凌虐美的红痕,不痛,陈莺莺甚至想让他再用力点。

    “你别玩了……你快进来,我受不了……陈放,陈放!……啊……”

    陈放的喘息声停在她小腹处,这层薄薄的皮rou下藏着孕育着新生命的器官,陈放有点魔怔地按压那个地方。

    只要怀孕了,陈莺莺就跑不了。

    那就把她cao怀孕。

    陈莺莺不知道为什么陈放突然心情变好,放下了她的腿,只是手掌一直按着她的小腹,很不舒服。

    没等她出声抗议,瑟缩的xue口就被粗大的茎头挤开,一路破开rou壁直抵敏感的宫口。

    陈莺莺痛得去推陈放放在她小腹的手,那只手在用力,把zigong压得离男人的yinjing更近,弱小无力的宫口护不住zigong,快感从男人手掌紧贴的地方开始蔓延至全身,陈莺莺的手指都发麻了,无力地垂在床边。

    陈放开始抽插,目的很明显,就抵着宫口cao弄,陈莺莺又爽又痛,只当陈放在发疯。

    xue里乖巧懂事的软rou裹着yinjing细细缠弄,开了点缝隙的宫口被撞一下就会吸附着男人的茎头不让他离去,密密麻麻地嘬吻茎头,爽得让人头皮发麻。

    陈放兴奋得不行,世界上怎么会有陈莺莺这样的女人,用最纯真的表情来享受最yin荡的身体。

    每抽插一下,yinjing上的青筋就会擦着阴蒂滑动,陈莺莺流的水就没停过,噗嗤的水声偶尔会伴着陈莺莺潮吹时失神地哭叫变成淅淅沥沥的声音,失禁还是潮吹,分不清,反正都能让人下地狱,十八层地狱都赎不清的罪孽。

    等到宫口终于无力地大张时,柔嫩的zigong内壁被无情地鞭笞,却又温柔地接纳与抚慰这根闯进来的不速之客,陈放觉得她这副身躯比主人诚实多了,挨cao就开心得不行。

    射过两次之后陈放没那么急躁了,像享用餐后甜点一样,细嚼慢咽。

    陈放捞了一把汗湿的额发,缓了节奏,喘出一口气,陈莺莺的腿盘在他精瘦的腰间,磨蹭了下,无声地催促着。

    男人的嗤笑声让陈莺莺脑子发热,她在床上对性事的给予方从来都是依赖至极,现在也是,已经顾不上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了,陈莺莺主动环住陈放的肩膀索吻。

    “不是觉得我不是个好东西吗,现在是在做什么,下面还流着我的jingye,怎么还不够吗?”

    陈莺莺不说话,用软软的唇去蹭陈放滚动的喉结,听陈放为她动情的喘息,男人因为情欲而发出的喘息很性感,陈莺莺想接吻,不接吻就很难过,说不出来的难过。

    像是要确认什么。

    陈放从来不吝啬,咬住她的下唇舔吻,任由陈莺莺的舌头试探着进入他的口腔,点点他的上颚,有点痒。陈放碰碰她的舌尖又缩回来,骗得陈莺莺吻得越来越深,最后被陈放吮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结束时陈放加快了速度,还伸出手去揉弄她敏感的阴蒂,阴蒂和yindao的双重高潮让陈莺莺哭啼,是夜莺濒死的叫声。高潮时缩紧的内壁缠着男人的yinjing,陈放插进去抵着zigong深处射精,高热的液体冲刷着黏膜,陈莺莺失神哭泣,爽得在陈放脖颈上留下抓痕。

    射完之后陈放也不出去,堵住粘稠的液体,就抱着陈莺莺打算这么睡了,陈莺莺没有力气,哪怕身上粘腻得很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陈放   sao货】